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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 张爱玲的“赤地之恋”的记忆(2/5)

但是为了生存,她不得不写下了这两部命题作文♀是对艺术的极大的背叛虽然出于谋生的考虑,张爱玲付出的代价还是太大了爱玲自己也很明白这一点,她到底是来香港谋生的呀,而不是来为自己树立丰碑在一个完全商业化的文化沙漠的都市,她又有什么东西可以恃而自立呢?那无疑是她手中那支如花妙笔要在出版社和杂志的有限范围谋取生活,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美国新闻署提供给她的,毕竟是她初得立足的难得机会,过多地訾言也实在没有必要,张爱玲后来也并没有再做这样的“交易”

还有的大陆学者认为:张爱玲确实正如柯灵先生曾经批评她的那样:“《秧歌》和《赤地之恋》的致命伤在虚假,描写的人事情境,全都似是而非,文字也失去作者原有的光彩无论多大的作家,如果不幸陷于虚假,就必定导致在艺术上缴械爱玲在这两部小说的序跋中,力称‘所写的是真人真事’,而且不嫌其烦,屡述‘故事的来源’,恰恰表现出她对小说本身的说服力缺乏自信,就像旧式店铺里挂的‘真不二价’的金字招牌一样,事实不容假籍,想象需要依托,张爱玲1952年11月就飘然远引,平生足迹未履农村,笔杆不是魔杖,怎么能凭空变出东西来!这里不存在甚么秘诀,甚么奇迹!”

还有的学者认为:从本质上讲,张爱玲对现实的政治少有兴趣,她自己就曾经说过自己:“像(对)一切潮流一样,我永远在外面”所以,她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心灵的圈子里,漠不关心外界的一切,包括民族存亡的大事也不关心所以既能与汉奸胡兰成相爱,也能有当日本人邀请她参加“大东亚文学会”时的坚决推辞♀一切说明了她对现实政治冷漠到没有利害的程度,这实在是应了“她仅对那个已经没落了的时代抱有无限的深情”她认为时代如列车,终归要向前的,抓住列车是不容易的,只能借助于古老的记忆所以,除了对过去时光的荒凉的品味,她对一切现行的社会存在着隔膜包括她没有经历过的政治,她也会本能地去否定而这种否定却恰与现实本质相去甚远于是,张爱玲不幸被早在她走红时期就提过忠告的傅雷言中了:“奇迹在中国并不算稀奇,可是都没有好的收场”张爱玲终因不过问政治而向往文学艺术,但政治又反过来出卖了她的文学艺术,这是她始料未及的悲剧

以上的种种猜测与专家们的指责,张爱玲却不这么认为,张爱玲给予了强烈的立场分明的反驳她在《赤地之恋》的序中称:

“《赤地之恋》所写的是真人真事,但是小说究竟不是报告文学,我除了把真正的人名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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