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高空对决（4/4）
平时，时涤会走过去拍他的头逗他，可是今天他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先是艾伦形体被毁，再是宁文山被杀，战争已经不可避免，这一连串的噩耗让他感到有些心力交瘁。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一直盘桓在他的心头，刚刚情况紧急顾不上问清楚，此刻却是再也不能忽视了。
时涤看向烟唱，虽然微微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问出了这一句。
“烟唱，你到底是什么人？”
?彩蛋小剧场?：
冰巨鳄：（嘶吼）人肉……人肉……
时涤：（试图交涉）比尔，你是想与我们同归于尽吗？
冰巨鳄：（继续嘶吼）人肉……人肉……
时涤&am;烟唱：（分析中）这便是比尔超过两天不摄入人肉产生的变化了……
冰巨鳄：（心想你们这群傻缺，老子是想要人肉，他上个星期在微博上跟老子打赌输了还没付钱的，跟你们说不通，干脆灭了你们算了！）
画外音：所以说搞清楚客户需求是多么的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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