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回 中表兄设计愁绝霜闺 未婚夫潜逃冤消冰案(3/5)
话,都三日前已不见女道士,连同住的静姑娘,也没有了。委员问静姑娘是什么人?回系孙秀才遗女,将静姑如何守贞,如何被逼,如何破家,如何入庵,详详细细了一遍。委员点头会意,知道李弼血案,必从静姑起来,女道士料定是个侠客。只因道听途,不便上闻,姑将凶刀带回。这案已经发现多月,毫无一些影响。江苏巡抚专咨到部,请发火票,是严缉前任萧县知县,及不知姓名的女道士。终究没头没脑,宕成疑案了。
只有山西太原这一案,尤其牵连得多,奔逃得远,冤冤相报。亏得交城陈令,总算水落石出。这一僧的死,一叟的囚,以及屠人夫妇,枝枝节节,可谓一误再误,实则咎在张翁一人。
那张翁本是太原富家,所生二女:长叫金姑,幼叫玉姑。
金姑已嫁而寡,潜与某僧有染。玉姑则字同邑曹姓,尚未于归。
曹翁是在南中服贾的。带着儿子同往,久久不曾回籍。外面沸沸扬扬,都曹翁父子,业败客死。张翁将玉始改字姚姓,玉姑却恋恋旧聘,只是碍于父命,无从挽回。正在筹备奁具的时候,忽闻曹子来谒。料定老父必有异谋,暗中令婢子打听,才知张翁要焚毙曹子,将女嫁姚。玉姑这时顾不得羞耻,避不得嫌疑,逞向曹子房中谈话,道:“妾已许君为妇,非私奔可比。今父将妾别字,你之来将有所不利,故不得不冒险而来,同你商量偕遁。”曹子道:“两人远行,费用在那里有呢?”
玉姑道:“这倒无虑,妾却有点私蓄,即千里亦可敷衍的。”
两人便跨了双卫出来,投奔到金姑家里。那某僧正与金姑结不解缘,忽闻妹与未婚夫至,便隔户告妹道:“妹速他往,毋累我。父必来搜索我所,我当替你遮瞒。”妹亦不俟启门而去。
张翁知一计不售,双双偕亡。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心里如何下得去!况且姚家喜期在迩,将来如何对付?料两人行必不远,连夜赶寻金姑。偏是某僧恋着不走,金姑听见父亲声音,依然闭而不纳。张翁情知有异,坚欲入室穷搜。金姑身颤面红,连呼没有。张翁寻见床后大柜,即呼从人启视。金姑张皇失措,期期不可。张翁道:“不管他,尔等抬回去便了。”
大众出了金始的门,回家打开木柜,只叫得一声阿呀!原来柜里蜷伏着死僧,缁衣黄鞋,毫无气息。张翁急得手足麻木。还是从人献计,何不将借饰女,以玉姑暴卒讣姚呢?张翁深赞妙策,将僧尸取了出来,被着女衣,加着假髻,停在内室灵床上面,招众僧前来诵经。刚刚敲过四鼓,忽见死者伸拳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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