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六 微弱到能轻易忽略的因果（2/2）
感觉到了，她跟祁澄之间，有一缕，微弱到能轻易忽略的因果。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缕因果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偏巧这时，祁澄再次开口：“我不是为因果而来，那份因果并不影响你我的修行。”
“我来找你，是想看看，你引出来的东西，是否与我有关。”
李殷殷闻言，沉默半晌，而后看着她：“我不记得我们之间有见过。”
哪怕祁澄说那份因果并不影响她们的修行，祁澄看上去也没有任何要与她计较那份因果的意思，但李殷殷还是非常在意这一点。
她不记得她有见过这样一个人，但凡她见过，她也不可能自然忘记。
狐族重因果，既然知道了这份因果的存在，无论如何，她都想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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