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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 张爱玲的“心灵萎谢”的记忆(2/4)


这倒不是说张爱玲为了遵守自己的“诺言”而拒绝朋友的提议,而是说此时的张爱玲已经不能再爱了不是她岂讳自己的“过去”,而是她已对爱失去了热情,失去了幻想与憧憬

张爱玲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弧并无什么不好,桑弧当然也是极为优秀的人,只是他们彼此都错过机会

像张爱玲这样一类长期生活在极度自我中的女子,轻易是不会爱上别人的,一旦爱上就会倾尽全部身心不顾一切地投入进去

我们曾经在我的一个章节里看过她写的这样一个令人心醉的场景:“小菜场收了摊子,满地的鱼腥和青白色的芦粟的皮和渣一个小孩骑了一辆自行车冲过来,卖弄本领,大叫一声,放松了扶手,摇摆着,轻倩地掠过在这一刹那,满街的人都充满了不可理喻的景仰之心”

这个小孩的举止引起她深深感慨的就是:

“人生最可爱的当儿便是那一撒手罢”?这一段张爱玲的珍珠般的语句也是张迷们所爱的一段隽语所以我再次借用她自己的语句描写她的这段她自己的爱情是:最可爱的一刹那一撒手的爱情

是呀,人生有多么漫长的黑暗与磨难,仅靠了那些抛开一切洒然“撒手”的瞬间,我们才得以感受到生的意趣活着的可爱于她自己而言,与那个穿着一袭中式长袍态度和蔼气质儒雅的男子的恋爱,大抵也算是她这一生中最令人心醉神迷的“撒手”吧?

这时候,张爱玲对于新的爱情,障碍不在胡兰成的存在,那时候他们已经结束了婚姻∠碍是张爱玲自己敏感自尊的性格,拘谨内向的桑弧并不是她喜欢的那一类男人

胡兰成虽然人品污浊,然而能称得上是张爱玲的知音,他是张爱玲知音不多的几个人之一(另外的几个人大约就是炎樱苏青姑姑张茂渊),而胡兰成眼中的张爱玲,也的确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接近的,随便就能够了解的,并且更不是随便就能够打动的

也许,美好的事物之一不再永存是它的一种宿命,她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个命运非她该爱者她已不再爱,但既已爱过,她也不打算再重新来过爱,即使这新的出现者是可以爱的,也值得去爱的――比如这个年轻忠厚才气横溢的桑弧爱玲也只能把自己萎谢了

龚之方碰到了一个活生生的软钉子,只好尴尬无趣地告辞此后他也不敢向人说起这件尴尬的“提亲”之事,不过这件事的发生并没有影响他与张爱玲之间的友谊解放以后,龚之方与唐大郎创办《亦报》,又和唐大郎去向张爱玲约稿爱玲以笔名“梁京”在龚之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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